崆峒留學一見嚮深仙法後，你與大師兄便不斷鑽研，起初只是他每日慫恿，但不久後你們深 陷其中，修練短短時間身手便劇烈大增。 嚮深仙法是一門勃大精深的玄術，常人不能見，外人不可知，連那道法將軍修練數十年也無 從窺見其真貌。 此法即是讓內力進入玄功洞深處讓其吸收，玄功洞乃人體要害，也是採陰補陽之處，可洞內 曲折萬變難以捉摸，這便是此法無人精通的原因。 但你倆卻莫名對此駕輕就熟，消息一出江湖譁然，尊稱嚮深二人組。 數月過去，今日你與大師兄夜宿客棧歇息，而明日便是他與飛石幫幫主決戰之日。 對此你感到莫名焦躁難眠，料想閒來無事，決定再為他奉獻一點內力。 只見你已運好氣血做足準備，一瞥大師兄熟睡的模樣，決定不叫醒他，讓其好好養生運息備 好明天的決戰。 一如往常你先拾起他那長年不洗的足靴嗅聞，裡頭飄出陳年悶藏的鹹酸濃臭，但你很喜歡， 聞著很帶勁。 而你也迫不及待的嚐起他腳趾幾顆小巧玲瓏的玉足仙丹，好似皚白水嫩的餃子，成天吃著也 不膩。 吃盡開胃菜後，你便轉向大師兄那黝黑微皺的玄功洞周圍，胃口已開的你已察覺到那飄出的 陣陣芬芳，口水不自覺流出些許。 你心癢難耐，立馬對其使出蒼龍吟，遺留在上的殘穢與精華氣味難以言喻，那風味與口中唾 液混合成了可口甘甜的菊花茶。 這菊花茶初品甜酸，可尾韻苦澀辛辣，辣的你心頭火熱，辣的你小劍挺起。 你老練的為大師兄褪去衣物，促進雙方間的內功同調增進效率，動靜很大，他卻酣睡不醒， 不知是對你毫無戒心，抑或是單純的傻。 客棧內稍嫌寒冷，你用手使出焚火心印溫熱大師兄壯碩的胸膛，深怕他受了精，若因此生了 病那傳功便無任何意義，反而還害了他。 正當你準備開始使劍，卻突然呆望他原先的劍鞘小口變成大了一吋的玄功洞，數月回憶又在 你心中一湧而現，百感交集，焦躁莫名愈發強烈。 你心想也許內力一出便會煙消雲散，為防止劍鋒過利劃傷細嫩的洞皮，在小劍上塗抹上三陰 蟲草膠作緩衝潤滑後，便著急的駛入其中。 憶起第一次探索他深處時你不熟悉慌亂的模樣，對比如今的得心應手，本該為此自豪，可卻 不見一絲喜悅，反而是莫名惆悵。 但身依舊向前而行，你的小劍與大師兄的玄功洞雖隔著草膠，卻無窒礙一般，裡頭暗藏的底 細一覽無遺。 大師兄的玄功洞內山壁充滿靈動的褶皺，如同他的性格風流瀟灑不羈，時而微張，時而緊縮 ，仿若玩弄你一般，賤的不行，可你卻迷戀其中深陷而無法自拔。 小劍溫柔緩慢而動，害怕著劍鋒不小心劃傷了他，你的內心參雜著百般情緒，逐漸化為急促 的喘息聲。 你想速戰速決，開始加速進程，怕過於激烈驚動到他而不使點破雲關，而是小心翼翼的一進 一退。 可事與願違，內力過於灼熱，依舊不小心將大師兄燙的驚醒，但他卻無起床時的疲態，仿若 一開始就醒著一般，只見他眼眸寄宿深情的望向你。 「也讓我使劍一回吧。」 突如其來的要求你面有男色，說起當時已約好你作劍、他作鞘。 可大師兄卻使出唐布衣不依，不似往常嘻笑，而是用哀求的眼神求著你。 那眼神不知為何撥動心中的焦躁，你竟放棄了原則與約定轉過去背向他。 黑暗中你屏息等待，知曉將會發生的事，可卻又未曾體驗，兩者矛盾讓你的喘氣聲透露著害 怕及恐懼，卻又藏著一絲興奮與期待，手心直直冒汗。 然而你等到的並不是大師兄的小劍，而是他在你耳邊的吹息。 他看穿你緊張焦躁的小心思，將其吹的煙消雲散。 你受寵若驚的望向他，他卻趁機把小劍放入了你的玄功洞之中。 你第一次作鞘，一陣撕裂與酥麻的感受蓋過了碎念，心亂如麻的你即便嘴功再厲害，此刻一 句話也吐不出，只有哆嗦不已的雙腿。 未曾體會過的滋味讓你有點後悔，卻讓真心浮現而出，知曉焦躁及作鞘的緣由。 你害怕著明日決戰你會失去他，害怕那是最後一次的請求而留下遺憾。 大師兄總是風流不羈游刃有餘，給人一種不死之身的印象。 以往只要大師兄在總是安心許多，沒人記得上次他苦戰是什麼模樣。 可江湖無情，大師兄也是人，一旦受傷依舊會死，而他明日即將赴戰。 一意識到這你心神便開始游移，這時他卻抓住那焦躁飄盪的心。 大師兄瞬間運起南宮護心訣溫熱你的寒背，用玄玄如意指安撫你的小劍，同時在你的玄功洞 內使點破雲關點住你的心神。 你的不安也因此安定了下來，但激烈之中也納悶他何時會這些武功的？也許是最後一次，很 快便不再想，見不著他使劍，你只能縮緊玄功洞來領教。 大師兄的小劍有別於你，似乎劍尖稍大劍身稍細，而兩者間的劍冠溝不斷刮動玄功洞裡的崎 嶇褶皺，如同彈撥你的心弦，化作身體的一顫一抖。 他的點破雲關開始變的猛烈，劍尖不斷撞擊玄功洞內約六公分的下方處，那是人體內力最濃 烈的地方，將你的思緒帶上雲關。 隨著時間進程，你倆的內功逐漸同調，不只大師兄感受到你的一切，你也從劍技上感受到他 的迷茫與慌亂，只是他刻意壓低喘息聲似要藏起。 你害怕失去大師兄，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明白江湖容不得蹉跎，他害怕丟下你，也害怕留下遺憾，想將一切都給你，也想佔有你， 然而他卻不敢開口，只能用這種方式才能傳達。 你心情頓時豁然開朗，作鞘又如何？為了大師兄你願甘願一回，至此雙方才真正進入同調， 身心皆合一，仙法大成在即。 可他突然一拔，轉眼就把將小劍塞入你嘴中，突然在口中滿溢而出腥臭內力讓你嗆的不行。 你不禁動了點怒，他卻又突然用蒼龍吟將你口中的內力都吃了去，疑惑之際他開口：「這是 你傳給我的內力，我當然不還給你。」 這一聽你不知該喜還是該怒，只好問起為何他會南宮、龍家及點蒼的武功，他只是嫣然一笑 問你點蒼劍譜從何而來，忘形篇從哪領悟來。 此刻你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位一直暗中觀望保護你的黑衣人就是他。 一想大師兄始終看著你，你卻更加不捨，他在你心中的份量無可替代，既是師兄，也是知心 之人，你不禁倚靠著他，而他也依靠著你。 人生能有幾多愁？你受盡人間險惡，有了他，你才沒了愁。 忘形篇改變了你的武林際遇，而他改變了你本對世間再無留戀。 你名活，今便是為他而活。 「我曾賭過你不會離開唐門，而且你會比我強，我猜我賭贏了。」 大師兄在歇息後說：「這次我要再賭一次，明天我會贏，贏了後隱退江湖跟你去說相聲。」 「說多久？」 大師兄突然一臉正經看著你，你正納悶，突然他學起你的怪臉說出：「一輩子。」 你瞬間意識到那是以前在後山練習有朝一日能跟小師妹說的話，那時還年少不懂龍陽好，又 想到那時他便偷看你，是氣憤又羞澀。 本來你要錘他，但一個念頭呼嘯而過，正經問起他：「等等要不要一起去？」 「去哪？」大師兄看似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感到疑惑。 「去死啦！」 「哈哈哈哈哈！」大師兄被你逗樂壞了：「好好好，那你猜我要死多久？」 隱隱約約中你猜出他的答案，轉頭不作搭理。 他卻繞至你面前再學起你的怪臉：「一輩子喔。」 「你他媽！」 你收回心中所言，面紅耳赤的將大師兄推倒，誓要用點破雲關再讓他的玄功洞再大一吋，害 躁中忘記他明天還有死戰，他自己似乎也忘了，皆忘形在你們的兩人世界中。 然而好景不長，你的玩笑一語成讖，數日後你倆遭遇大難就此人間別離，頭次嚐到什麼叫肛 腸寸斷，生如行屍走肉， 掌門極度需要你以滾燙內力熬製的米青糊糊，你只是漠然煮之。 二師兄遺留的彼岸精香被眾人拿出塗你鼻前，你也是淡然自若。 三師兄傳授出滿腹精綸，帶你一起跟孟子約，你依然不為所動。 四師兄破天荒贈予你他錢袋私藏的幾億精錢，你竟也無動於衷。 只有在你陰錯陽差使出九轉灼艾救起大師兄，你才又死灰復燃。 有了失去後才懂得珍惜，你與他雖玩笑依舊，可也更加呵護這失而復得的時光，一起探索彼 此深處，一同行嚮深仙法。 而你們也知人生終有一別，便約好到時要一起走，誰都不能先偷跑。 https://i.meee.com.tw/xXOvKzL.jpeg ---- Sent from BePTT on my iPhone 12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1.227.133.9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26198494.A.FA0.html